年境外藏缅语研究前沿

来源:教育评论 【在线投稿】 栏目:期刊导读 时间:2021-06-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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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要:本文通过对2016年境外发表的藏缅语研究论著的分析,介绍海外藏缅语研究的学术前沿、研究取向和最新研究动态,以期进一步推动国内藏缅语的研究。2016年境外藏缅语研究①在语言研

本文通过对2016年境外发表的藏缅语研究论著的分析,介绍海外藏缅语研究的学术前沿、研究取向和最新研究动态,以期进一步推动国内藏缅语的研究。2016年境外藏缅语研究①在语言研究方法、语音、历史比较、形态句法、词汇语义、应用语言学、自然语言处理等本体和应用研究方面发表了一些带有前沿性的研究论文。本文拟从以下几个方面简要介绍2016年藏缅语研究的前沿和最新动态。

一、语言研究的方法论

罗仁地(Randy )在《论范畴化:遵循语言事实》一文中,强调在做语言描写和语言比较时,我们应该重归纳,尊重自然语料呈现出的语言事实,而不诉诸于抽象化,否则会导致在做语言和结构归类时忽略语言现有本质[1]。

罗仁地在《再论语言学的方法和论证:将汉藏语系改成泛喜马拉雅语系的论据问题》一文中谈到,大家对汉藏语系谱系结构这一公认观点进行质疑是很好的,因为我们需要不断地质疑我们的最基础假设。他在此文中研究将汉藏语系改成泛喜马拉雅语系这一提法的论据,指出这些论据因事实和论证的问题而说服力不足[2]。

蔡斯勒(Zeisler)在《语境!陌生语言调查中对发音人想法的揣摩》一文中,基于自己对拉达克(Ladakhi)语长期的田野调查,探讨了一项田野调查的特殊方法“乒乓球游戏”技术。文章强调在田野调查中通过应用“乒乓球游戏”,即通过首先收集每个发音人的真实自然语料,再由至少另外一个发音人对语料进行核对,最后由另外第三个、第四个发音人对所收集的第一个原发音人的语料进行评估反馈的方式来激发发音人无意识的创造力。作者在文中重点以“体现辅音迁移现象的复合词”、“动词语义”和“动词配价”等三个点的数据收集为例讨论了“乒乓球游戏”技术的应用[3]。

切利亚(Chelliah)在《方法论回应:论印度的语料收集和语言记录》一文中,指出语言学家们对语料描写和记录的最佳方法长期争论不休。目前的讨论集中在“通过诱导式提问收集到的语料是否准确有效”以及“是否需要采用诱导式提问的方法与自然语料分析相结合起来的方式来收集更加可靠的语料”。鉴于语料对语言学的发展至关重要,并且语言学研究对人类认知及行为的研究也至关重要,为了获取更加可靠的语料,我们需要使用更加正确的方法。作者基于自己对印度东北部的藏缅语族语言梅泰语(Meitei)进行的田野调查和分析,指出在文本分析过程中调查者其实可以根据“微诱导式调查计划(mini-elicitation schedules)”来进行调查,这个调查表能够提供语言结构研究的明确线索,优于基于语言普遍性而预先设定好的通用调查问卷[4]。

二、语音描写与语音分析

2016年藏缅语语音方面的描写主要包括介绍声调和调域的声学分析、重音韵律、音调分配、变调、借词音变等研究。

卢伟(Lew)和格鲁伯(Gruber)在《Louma Oeshi话的声调及调域的声学分析》一文中,对老挝境内研究极少的Akoid(阿卡支系)的Louma Oeshi话的声调及调域进行了声学分析,指出Louma Oeshi话有高、中、低三个声调,加之调域有松紧之分,进而造成六种超音段音位的对立[5]。

达斯(Das)和马汉塔(Mahanta)在《博多语的焦点标记和音域变化》一文中,描写了博多语的重音韵律方面的特征。他们通过三个实验来调查当博多语词汇与强调助词一起出现在不同的语境诸如宽焦点(wide focus)、对比焦点(contrastive focus)、纠正焦点(corrective focus)、窄焦点(narrow focus)时所表现出的音位特征。这些结果证明了博多语的音域变化具有离散性[6]。

多布斯(Dobbs)和 喇明清(Lǎ Mingqing)在《Lataddi Narua话的双调值声调系统》一文中,通过调查云南宁蒗县、四川盐源及附近乡镇的Narua话(纳西语东部方言或者叫摩梭话),首次发现Narua话只有两个声调,而其他的纳西语通常都有三个声调。文章还指出Narua话的声调系统以平调为主,声调与词汇有关,与音节关系不大[7]。

拉伊巴拉(Rajbala)在《曼尼普尔语借词的音素替代》一文中,介绍了分布在印度曼尼普尔邦的曼尼普尔语(又名梅特语)的借词音变。该文就一个音素对另外一个音素的代替、音节数量的增加、送气的消失、音素的丢失和添加等现象进行研究。作者在曼尼普尔语借词的元音和辅音中均发现了音素替换的现象,并指出源自母语的影响是造成曼尼普尔语借词中音素替换现象的原因之一[8]。

卡普娄(Caplow)在《巴尔蒂藏语的重音形式及其声学相关性》一文中,对分布在巴基斯坦北部巴尔蒂斯坦地区的巴尔蒂藏语双音节的重音进行了分析。文章指出,在该语言中非动词双音节(包括名词、形容词和数词)重音均落在第二音节上,并且这种第二音节重音的模式与基频值有紧密联系。另外,元音长度会对其有微弱的影响,但与强度无关。但是动词却恰恰相反,其重音落在第一个音节上,基频值、声音强度和元音音长均对音节重音有影响。这些发现与之前关于巴尔蒂语按词类不同而进行的重音描写是不同的[9]。

文章来源:《教育评论》 网址: http://www.jyplzzs.cn/qikandaodu/2021/0627/1106.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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